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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再到红衣坊

    门外的周小姐尚还算是未经人事,虽然有个经验老道的母亲,也没真养坏了,只见那门晃动厉害,又晃见两人身影交叠为一。

    只以为那白楼使得王爷架子,教训手下。

    能听见压抑微喘,也只当那暗卫受不住惩处。

    而门内白楼一下下的,却还朝十七耳边提醒:“看样子周二小姐还想观战!”

    十七是习武之人,耳目自然极好,除开自己与殿下那羞人的细碎声因感触而放大,他还能听到门外周二小姐气得跺脚的声音,意识到这点,却让十七更加紧张,总有种与主子不伦而被抓到的观感。

    特别是身处黑暗,没有点灯,听感更强,这时候却成了催命的东西,越是清楚,越是让十七羞得面红耳赤,那牙关咬得更紧了生怕xiele声。

    只是白楼不遂十七的愿,手抚到唇边,撬开了唇,让他避无可避的哼叫了一声,却听外头一声踉跄,不知道是周二小姐听明白了还是跺脚时崴了脚。

    明明已经那么多次,十七却还如初次放不开,越是这般羞怯,反倒越是激人,比那娇小姐更富美感。

    周二小姐稍作停留,还是离去,待听见远去的脚步,十七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可白楼却不放过,十七再忍不住,喊出来声。

    音调混着黏腻感,像是被欺负坏了。

    等白楼松手,十七没得收拾,腿脚哆嗦着站在一旁,却有些欲倒。

    白楼点了灯又唤人吩咐了热水,等那侍从来前,先给自己倒了杯酒。

    这知府投其所好,知晓白楼贪酒,而前些日子白楼在泉州第一楼一掷千金为美酒的事儿早被知府得了信,故而房内备了酒。

    正是那酒楼里千金难求的,到他知府这里却松快,要什么有什么!

    白楼倒是爽快,可苦了十七,他却不敢表露,只整理了衣着站在一旁,掩了气息,降低存在感,怕会扫了主子的兴。

    不过房里只他二人,十七再想掩着也并不管用。

    “要来杯酒吗?”白楼这时候倒没有先前的戏谑,倒像是事后温存,不过十七可不像白楼贪杯,更不敢贪心奢求这些。

    十七惶恐,没敢接话,白楼却已经将酒送到嘴边,十七不敢不应,本是伸手要接,白楼却已经倾酒而入,灌进他的口中。

    他没防备,也应对不及,这酒倒入鼻腔,流过喉尖,呛得十七眼泪都要出来,可又不敢咳出来,只强忍着,主子赐酒岂敢有违,他眼睛被呛得通红。

    原本肌肤就被滋润发红,唇角更是残留痕迹,这酒下口,更是浇灌得美艳。

    “十七是受了本王哥哥的命令才来的?”白楼突然提及十七的来路,像是存有怀疑。

    只是十七从未往这处想过,听见白楼问话,没顾上自己呛得厉害,立马跪身回话,不过腿抖得厉害,就是跪下去时也有些踉跄,身里的粘稠更是让他不舒服,却不敢言说,只应话道:

    “回殿下的话,是陛下的命令。”

    十七回了话,白楼也没见有所反应,手里还捏着杯子,却有些愣神。

    而十七跪着不敢抬头,白楼看着十七的发顶,旋即回神,在桌前塌上落座,对着十七招了招手,唤他起身。

    十七才刚顺令起身,没等站稳了,他又被白楼抓了臂膀,失了平衡,身子往白楼正仰躺的塌上倒。

    他正怕殿下生气,却被白楼拽到怀里,他的腰被白楼圈抱着,身正贴着,想到刚刚才发生的事情,十七面上招红,却僵硬了身子,一动不敢动。

    白楼却故意圈抱的更紧,这颈头贴上十七侧肩,下巴唇角正蹭上他的脖子,惹得他发颤发痒。

    实在太近,特别是这样什么也不做的档口。

    “十七,你好奇不好奇本王为何要向那知府透底呢?”

    “这样可是暴露了我的行踪呢!”白楼近在十七耳边,气息翻涌,纵使白楼是跟十七说正经事儿,可他那心思也被热气引到别处。

    十七不敢多事,只哑声回道:“殿下的安,安排,十七不敢过问!”

    听见这话,白楼似乎早已料到,他薄唇碾过肌肤,却不吝啬答道:“没关系,本王不介意你知晓。”

    “不过是哥哥的亲友要归京了,他定然是高兴,可他高兴了我却高兴不起来,偏要在这档口膈应他!”

    “再者,我这被皇帝哥哥宠爱的弟弟,这等好的庇护身份,我怎么能不用呢!岂不是白费了家里哥哥的一片苦心。”

    自然要央着他的人来用!

    那周霖也要认祖归宗,怎么也得紧赶着来分一杯羹。

    白楼说话间,轻笑出声,却不像平日里那副调笑,更带了几分愉悦,兴许有些餐饱的嫌疑。

    可十七却思及不到这些,那薄唇碾过皮rou,留下斑驳红迹,不知何时攀上脊背,顺着脊骨置尾,捻上骨头,却是一阵酥麻,十七探在白楼胸口,热气喷涌,有些透不过气,不由的抓紧了胸前衣料,不仅是指节,想那藏在鞋里的脚趾也定然蜷缩抓紧。

    像是被翻来覆去的架在火上烤。

    等那去备热汤的侍从敲门,十七才从煎熬中醒神,也得了解救。

    十七是个放不开的,但白楼却什么羞人恼人的事儿都做得,又让十七伺候更衣,还眼盯着他,让他在自己面前脱衣,邀他同浴。

    又是折腾得面红耳赤,白楼才在十七求饶中放过。

    等白楼出来,他寻了衣服换上,却备得两身黑衣劲装,十七只着了白色的亵衣亵裤,站在一旁,那身上一片片被染红的地方十分明显,面颊更是莹润,不知是不是热气熏的,还是白楼太狠了些。

    瞧着这两身衣服,十七有些疑惑,念着身份不敢问,白楼也没再戏弄十七,只递了他一身衣裳。

    “换上,我们再去一趟红衣坊,先前未有尽兴,这次可不能再败兴而归了!”白楼面上含笑,却眯起眼来,虽然看不出有多严肃,可还是让十七突然精神,只觉得不是简单的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