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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人的狗

    

是主人的狗



    囡囡,你明天不是还有安排么,嗓子不要紧?

    我轻一些叫就是了唔,帮我把衣服脱了。啊脖子以上,不能、会有痕迹的

    你总这么说,到最后谁也管不住你要翻脸。

    嗯唔,主人小狗想你了

    女人赤身裸体屈膝抱着腿,双手交扣在一起,腰背使力,挺起下半身,双腿悬空,原本放松的脚趾随着异物侵入后xue而渐渐揪紧。一点一点,顺着润湿的甬道侵入深处,设计巧妙的栓塞周围布满了高低各异的凸起,与内壁褶皱相摩擦时,总能使她情不自禁越发贪心吞入。

    仿真人造绒制成的雪白长尾,毛蓬蓬的,宣软顺滑,尾端带着几根黑色,天然制成卷曲的弧度,紧贴着丰满饱圆的臀线,尖尖的末端指着腰窝,她只需轻微扭动几毫,蓬松的犬尾就会随着摆晃,搔动腰间敏感的肌肤。

    应桃翻过半个身子,曲起一边腿,贴着床面,另一腿伸直,月白色莹润指尖掰开丰润的腿间秘境,脸颊贴在软枕上,泪眼朦胧,蹭了蹭,喘息声越发沉重。

    主人,请给我

    最先满足她的并不是心心念念的那个,而是并起长驱直入的双指,越深入,越需要调整曲度,以便百分百照顾到曲折幽深的内径。

    赵冬燃对于如何扮演一位合格的征服者,很有经验。或者说,他正逐渐迷失于应桃无穷止境的甜言蜜语侵袭之中。

    男人本身并不是个重欲的,名利场上游走几十年,该见过的都见过了,不该见的也听闻几句,他极少沉溺耽于色欲,投怀送抱欲拒还迎的俱都入不了眼,尤其是在家里有个不好惹的小乖囡的情况下。

    嗯唔、主人、好深啊、那里

    他从不会拒绝应桃任何要求。包括强忍着潜意识里的排斥,在日复一日重蹈覆辙之下,渐渐熟悉以至于能够轻易脱口而出的腥臊话。

    手指探至了最深的壶口,微微勾起最上端的指节,身下的女人就会摆着尾巴翘起雪臀,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亢鸣啼吟。

    再深一、些,呜碰、碰到那里了,最里面、主人和我、在一起

    高大的男人俯下身子,卑劣躁动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

    只要随便弄两下就会变得这么兴奋么?嗯?还要么?真是十分认真勤勤恳恳地吃进去了呢啧,真紧。

    退出时被百般挽留,稠液覆满了指缝,女人挣扎着爬起身,柔顺地跪伏下去,胸乳按着压成一团,细长圆润的手指绕到身后主动掰开臀瓣,沾湿了指尖,颤颤巍巍摸索,蹭着他胯下的隆起。

    要,那里,求主人给我,求、求你呜

    她的意识全被情欲吞没,搅成一堆无用的杂质,根本无法思考旁的,只想让渴求无比的巨物填满自己。这样才能感受到自己是被注视着的,被需求着的,被使用着的,他们是离不开的,化不去的,要一直黏在一起的。

    直到被真切满足后,叫嚣着流着黏液的rou壁传递给大脑无比充盈的愉悦。实在是舒适极了,她抑制不住地把一声女儿唤着父亲的呓语吐露给了柔软的羽绒枕里。

    爸爸

    赵冬燃挺腰的动作一顿,不过只是瞬息之间,他仍旧不容拒绝地将早已苏醒兴奋到胀痛的性器沉入养女的身体里,湿热的,粘腻的,紧致的,盛情难却。

    她贪心得很,借着舒慰的劲儿把最心底的渴望言说而出,又开始不满足不罢休地痴缠。只需要一个微弱的肢体动作,男人就和获取准许一般,宽展的手掌锁紧了她纤细的脖颈,关节收拢,生命力的供需在他手下缓缓流逝。

    她哭叫着,音色嘶哑,窒息的错觉更加剧了本就多到溢出的快感。

    如果赵冬燃想要她的命,她会毫不犹豫地双手呈上,说不准还要为自己卑贱的生命好好打扮一番,装点上意义颇足的饰品,或者别的什么。只要他想做,她不会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和理由,她想,若是就这么死在他手心里,何尝不是乐事一件。

    快乐的,愉悦的,她想让自己完完全全属于赵冬燃。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

    缺氧时机体不自觉开始剧烈收缩承受着挞伐和侵犯的xuerou,高热的彼此抽插接触着的器官,契合完美严丝合缝的结构,她是天生就属于他的,她一直确信着。

    嗯、要、去了主人、把小狗、cao得要到了啊

    贴合的两幅躯体,中间隔着不停搔动男人胸膛的巨大雪白色犬尾,他口中羞辱的话不停,用力拍了拍早已被捏得带上指印的臀rou。

    贱狗,这么快就不行了?

    太久、太想主人了,我不能离开主人,不要丢下我,不要把我丢掉

    捏着腰又一次挺入底部,当一只乖乖的小狗,主人就不会丢掉你。

    会、会乖的啊要去了我会很乖的、我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喜欢被主人cao,喜欢、当主人的贱狗,喜欢全部都好喜欢嗯唔不、不行了

    为什么总是想当被圈养的宠物呢?

    因为她是如此地爱他。

    哪怕他既古板,又绅士,文绉绉,慢吞吞,笑起来的时候满眼都是无奈和宠溺;哪怕他无趣,认死理,温温和和,好声好气,连半句骂人的话都不舍得对她说。

    可他还是赌上了一辈子的名誉,陪她胡闹这么一场。

    舍不得碰,舍不得骂,舍不得践踏,舍不得对她做任何过激的事。可是她恳求着,哭求着,她把一切真诚都摆到了他手里,摇尾乞怜。

    她说如果没有他,她就会死。如果不能拥抱他,她宁愿死。

    多么丧失理智的孩子。用生命的宝贵来要挟一个疼惜女儿的男人。

    于是他学着去做了,以主人这个第二身份,将其装成了他日渐娴熟的假面,像如此,有必要时,他会为了她,戴上这个面具,成为她希冀的,能够把握她,掌控她的角色。

    他一定是疯了。再怎么宠孩子也不能到这种地步。答应之前,他一直是这么坚守着的。直到应桃半哭半笑着剥去了他所有衣物,拥着赤裸的养父成熟的躯体,眼泪湿湿凉凉尽数蹭在他心口。

    能怎么办呢?

    她可是会死的。

    他应该这么做,他应该满足她,他应该对她的选择负责,哪怕这是荒唐到了极点的事,他不能拒绝,不能反抗,不能昧着本心说自己根本不动摇不过是为了讨她开心。

    他没承认,却也没否认,因为赵冬燃清楚地知道,腐烂发臭卑劣自私的根本不是应桃。

    而是他自己。

    既然这么喜欢,那就全部吃进去,全部喂给贪心下流的你,全部满足你令人作呕的欲望,怎么样?嗯?

    是、是的,我是只属于您一个人的狗全部都给我、主人,射进去,在最里面,把小狗的肚子都填满吧求您,求您、呃啊

    腰肢被扣紧冲刺撞击,她甚至被拍打得向前移了一小段,又被抓着肩头按回去,紧紧扣在枕头里,口鼻被掩住,呼吸受阻,胸腔里的肺脏忍受着稀薄的氧气供应,喉间辛辣发烫。

    好难受,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好舒服。

    唾液洇湿了布面,颈间印记发青,她皱紧了眉,欢愉和痛苦在目光中交替流转。

    她在被占有着,被这样残忍地对待着,他所有的目光和情绪都在她的身上,他托围着她的小腹,肘部抵着大腿,将她牢牢控制住。

    好像要死了,要快乐到死亡了。

    她一直在哭,眼泪被吞进男人潮热的口腔里,耳廓也是,他不停歇地在她耳边说着越发肆意过分的话语。

    好喜欢,好喜欢,就应该这样,就应该完完全全属于她,不准看到别人,不准占有别人,他的领土里只能有她一个人。

    只有这样,她才能相信自己还有理由活着。

    爸爸,请爱我。请不要停下请您爱我。